本来这栋楼是住人的,现在老板他开工厂租来用,一层楼也就十五六平米,非常狭窄。
隔壁有一层也租了,要不然那些毛料都没有地方放。
老板是外地的,来这里租工厂开,而且他还懂师傅的工作,陈山也叫过他帮修理机器。
这种机器做每批货不一样,需要调节螺丝。
人还行,不骂员工,工资按时发放,是个好老板,陈山对他的印象很好。
就这样做满一年,在家里过完年,值得一提的是,二姐居然没有要彩礼,不办结婚酒,就跟隔壁镇的那个男子结婚。
可能是被爱情冲昏头脑,有的她后悔。
图他什么?图人?
奶奶说吃人肉饱了,当时,陈山听到都笑死。
心里不舒服,因为陈山不希望二姐嫁给他,那个姐夫人爱吹牛皮。
没有固定工作,收入低,怎么可能给二姐带来幸福。
二姐叫陈清红,是个高挑的女子,长得漂亮,嫁给他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种人,陈山打心里不喜欢,但是,二姐不听我们的阻拦,偏要嫁给他,和他在一起。
以前二姐和他在外婆家住,她和陈山的姐弟感情很好,所以不想她过得不幸福。
事与愿违,她不听劝,没办法,爸又死的早,母亲也不劝,只是他兄弟俩反对!
但是反对无效,她依然坚持和他在一起,姐夫叫曹荣。
长得一个鹰勾鼻,人一看就是,不是好人。
陈山阻止不了,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送入虎口。
厂里有个妇女,让陈山记忆犹新,她经常赌博买特码,在厂里面说她的辉煌成就。
那时候很多人都买,所以当时很疯狂,很多人因此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这是个害人害已的东西,陈山也很讨厌。
还有一个妇女,她有个女儿上大学,比陈山大一岁,见过她,人长得漂亮,带个眼镜,人斯文的。
有一次她来到厂里面找到她妈妈,陈山猫了一眼,确实不错,人家学历高,他就没有痴心妄想。
只是单纯的爱慕她而已,没有实际行动,他还有自知之明。
这种女人不是他能拥有的,也驾驭不了。
说起来这个厂的妇女还挺多的,陈山就在二楼上班,他那个村里的人在一楼。
平时上班就很少和他说话,他就和二楼的妇女说话。
二楼的妇女有五六个,有一个女的妇女她老公是做挖机的。
有一个妇女他老公是开货车,在外省跑。
听说有六千多块钱,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工资待遇很高。
有一万多块钱,他还打钱回来给他妈妈,听妇女说她家想要建造房子。
还有一个妇女她老公在东省上班,儿子跟着爸爸,女儿就跟着她。
说起来,这几个妇女,有一个是,很年轻,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喜欢买码!
这个东西真是害人不浅,让这些妇女也陷入泥潭。
这一年,他就在这间小厂里度过,工资很低的,七八百块钱。
还没有以前那间厂的工资高。
不过它距离家近,陈山开车几分钟就到了,回家特别方便,就不用在厂里面住,都是回来住。
摩托车还是他自已出钱买的,125牌子。
花了三千多块钱买的,考驾照的钱用了一千多块钱。
这些钱都是他辛苦攒下来的,没有和别人要过一分钱。
他开过一百时速,那真是恐怖,头发都吹直了。
不过他是在没有人的车道上跑,上到一百时速,就马上松开油门,让它速度降下来。
在和前女友谈恋爱的时候,他被一辆大车撞过,当时他撞得右脚都肿起来了。
不过不影响走路,那个司机和旁边的人说没有事,钱又没有给他,一分钱都没有给。
他心灰意冷的骑着车走了,也怪他转弯还跟那两大车抢道,他也有错。
那天是晚上七点多钟,他下班吃完饭,冲好凉,就骑着车出来吹风。
没想到的是让他有了这件终身难忘的事情,还好只是破一点皮没大碍。
死神没有要他的命,也就活了下来。
从那以后,他开车都万分小心,不跟别人抢道。
这件事情还跟前女友说过,没有得到她一句安慰的话,从那以后,对她就有种心生不满的感觉。
这件事情让他影响最深,开车也怕了。
每次开车都小心翼翼。
这一年下来,他放假就回家过年,哥哥也回来了,不过,他老婆带着孩子没有回家过年。
听说还要闹离婚,后来真的离婚了,生了一个男孩,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过年总是美好的,新年一到,陈山家就购买年货。
他就跟着母亲去镇上买,用蛇皮袋装一大袋,里面有烟花爆竹,猪肉,祭祖烧纸钱。
很多,反正几十样东西。
这一年他22岁。
年初二就是亲戚过来,他有四个姑姑,一个大姑姑(他爸爸的姐姐)。
过年总是愉快的,过完年,堂姐和村里的一个妇女就带着他下东省工作。
那个妇女也是做这一行的。
记得那是农历十六。
陈山大哥就骑着车拉着他到镇上,那里有长途车座。
和堂姐,村妇上车,她的东西特别多,两大袋。
车费还是她给的,让陈山对她有好感。
堂姐叫陈花,长得一米五五,黑黑的脸蛋,皮肤黝黑。
比他大两岁,没有他高。
车上很臭,各种臭味,脚臭,汗臭,狐臭,汽车的臭。
让他感到呕吐,只能忍着,这种车是卧铺,昂着躺。
有一件薄薄的毯子,没多大,就一米长,半米宽。
盖着被子,因为车上开有空调,气温低。
里面还有电视看,陈山也看了一会儿,周边的人都在玩手机。
陈山也有一台,是按键的。
声音不是很大,可以听音乐。
好像是六百多买的,屏幕很小,只有一寸。
两块电池,还有一个充电器,都放在行李箱里。
他的行李,是用个旅行袋子装的。
车上的声音很吵,有放歌声,有说话声音,有打电话的,有汽车行驶的声音,还有公路外面汽车的轰鸣声音。
陈山睡上铺,在车的右侧,堂姐在旁边中间上铺,妇女在另一边。
由于是坐车晚班六点,所以到凌晨才到达目的地。
到了地方,还要坐出租车。
坐了几分钟就到了,钱还是堂姐帮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