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的身影在雪夜中穿梭，恶魔之血带来的狂暴力量让他感觉浑身滚烫。那些平日里对他来说高大如山的巨石，此刻竟变得如此轻盈。他像一支离弦的箭，直刺敌营腹地。
"敌袭！"一声尖锐的哨响划破夜空。
但已经太迟了。
秋实手中的短剑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舞都会带走一条生命。那些想要阻拦他的叛军士兵，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倒在血泊中。
恶魔之血的药效正在发挥到极致，秋实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已的理智在一点点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疯狂的，仿佛回到了远古时代的野兽。
"是皇家特使！快去通知将军！"有人认出了他。
秋实冷笑一声，加快了脚步。在他身后，六名护卫正按计划放火焚烧粮草。很快，整个营地就会陷入火海。
穿过重重障碍，秋实终于来到了中军大帐前。帐篷虽然不算高大，但对于矮人来说依然是个不小的挑战。不过现在的他早已不是普通的矮人。
"砰！"
秋实一脚踹开帐门。诺德·铁锤正坐在案前，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我就知道你会来。"诺德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复杂地看着秋实，"你可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为了那个巨人暴君背叛自已的族人？"
"我只知道，你必须死。"秋实的声音嘶哑，眼中布满血丝。
诺德摇摇头，缓缓站起身。这位曾经的大将军身材魁梧，比普通矮人高出一大截："秋实，你还记得七年前的誓言吗？你说要为族人谋幸福，要让矮人族重获尊严..."
"闭嘴！"秋实怒吼一声，"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诺德叹了口气，抽出腰间的战锤："那就来吧，让我看看女王的走狗有多大能耐。"
两人瞬间交战在一起。诺德的战锤势大力沉，每一击都能让地面震颤。但秋实的动作更快，短剑在空中划出道道寒光。
"当！"
金属相撞的声音不断响起。秋实能感觉到自已的力量正在消退，恶魔之血的副作用开始显现。但他的眼前却浮现出女王那双完美的玉足。
"为了能亲吻您的脚，我愿意付出一切..."秋实在心中呢喃。
就在这时，诺德的战锤忽然出现一个破绽。秋实毫不犹豫地抓住机会，短剑直刺对方咽喉。
鲜血喷涌而出。
诺德倒下前，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你...果然...选择了她..."
秋实默默地看着诺德的尸体，然后取下了他胸前的徽记。这是完成任务的证明。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大，火光冲天。秋实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但就在这时，一阵剧痛袭来。恶魔之血的反噬让他浑身抽搐，鲜血不断从七窍中流出。
"陛下...我做到了..."秋实勉强掏出那方丝帕，贴在脸上。女王的体香让他感到一丝慰藉。
三天后。
巨人族神殿内。
"做得不错，我的小玩具。"女王慵懒地靠在金色神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伏在地的秋实。
秋实浑身是伤，脸色苍白如纸。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狂热的光芒："能为陛下效劳，是小人的荣幸。"
"那么...现在是你的奖励时间。"女王玩味地说道。
她伸出那双完美的玉足，轻轻点在秋实面前。对于巨人族来说，矮人的个头实在太小了，连她的脚趾都比秋实整个人还要大。
"取消原定奖励。本王另有安排。"女王突然说道。
秋实愣住了。但他不敢抬头，只能继续跪伏着。
"去把本王的鞋底舔干净。"女王冰冷的声音传来，"像狗一样。"
秋实的身体微微颤抖。这种耻辱，比死亡还要难以忍受。但他却感到一种病态的。
"遵命，我的陛下。"
秋实匍匐着爬到女王脚下，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满是尘土的鞋底。咸腥的味道充满口腔，但他却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女王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好孩子，现在去那边的水盆里喝水吧。记住，不准用手。"
秋实顺从地爬到水盆前，像狗一样低头舔水。晶莹的水珠沾湿了他的胡须，但他的眼神却越发迷醉。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已的本质。他不再是什么皇家特使，不再是族人的领袖，只是一个被爱情奴役的可怜虫。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继续待在女王脚下，他愿意永远做一条狗。
女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在水盆前舔水的秋实，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记住你的身份，我的小玩具。"
秋实抬起头，热泪盈眶："是的，我的陛下。我永远是您最忠实的奴仆..."
风雪再起，神殿外的巨大雕像依旧巍然屹立。那俊美的容颜似乎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
而在神座之下，一个渺小的身影正沉醉在自已的美梦中，即便这梦境充满了耻辱与痛苦。
他知道，自已的灵魂已经不再属于自已。
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