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打击让舞凝天措手不及,他深知这背后一定有某种原因。
经过深入调查,舞凝天发现这一切都是被一个名为全氏企业的新公司所影响。
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公司,于是与商界上的友人私下打听,但都没有得到确切的信息。
为了弄清真相,舞凝天派人详细调查了这家公司的背景。
他们发现,全氏企业的董事长是全允城,一个刚满30岁的年轻人。
全允城出生在柏桥市,3岁后随父母迁到达山市。
他的父母是白手起家,创立了全氏企业。在全允城30岁那年,他的父亲决定将公司的所有大权交给他。
全允城果然不负众望,他迅速将企业发展壮大,甚至一夜之间在柏桥市占据了半壁江山。
舞凝天意识到,这个全允城和他的全氏企业,很可能是自己公司遭遇变故的幕后黑手。
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舞凝天开始筹划应对之策。
舞凝天被舞羡之甩下后,带着一肚子闷气来到了公司。
他面临着一系列棘手的问题,又碍于情面,才让助理给舞羡之打了那个电话。
回想起那天和顾清颖回家,看到从楼上下来的舞羡之,舞凝天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快。
而舞羡之那轻佻的态度和嘲讽的话语,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他冲动地想要教训这个西年未见、己经变得强壮成熟的儿子,却被舞羡之轻而易举地挡了回去。
舞凝天意识到,舞羡之己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由他打骂的孩子了。
他努力保持冷静,试图用父亲的威严来压制舞羡之,让他滚回国外,并定期给他钱。
然而,舞羡之却毫不退缩,他还自信地表示可以帮助诺明度过这次难关。
舞凝天眉头紧锁,疑惑地看着舞羡之。
他不知道舞羡之是如何知道公司现状的,更不知道他凭什么有信心能够解决这些问题。
舞羡之却冷静地分析道,诺明作为大企业,树大招风,现在己经有很多小道消息在传播公司的危机了。
如果不及时解决,很快就会大面积报道出来,对公司造成更大的打击。
舞凝天心中虽然不愿承认,但舞羡之的话却句句戳中了他的痛点。
他知道,现在公司确实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而他作为董事长,却束手无策。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和焦虑。
然而,舞羡之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情绪。他继续冷静地分析着局势,并提出了一些可能的解决方案。
这让舞凝天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曾经让他失望透顶的儿子。
或许,舞羡之真的有能力帮助诺明度过这次难关。
舞凝天不禁心中有了这个想法。
他看着舞羡之现在正经的态度,想到自己目前确实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与办法,于是决定姑且一试,死马当活马医。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是半信半疑地问道:“你能有什么办法?”
舞羡之见父亲的态度有所松动,便端正了下身子,扭头看了眼一首站在旁边默默观察他们的顾清颖,随后朝着对面的沙发扬了下下巴,示意她也过来一起听。
三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坐好,气氛变得严肃而紧张。
舞羡之不疾不徐地开口道:“让我加入公司,我自有办法解决目前的困境。如果我做不好,不用你轰我走,我自己就会离开,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更不会出现在芝芝面前。”
顾清颖听着舞羡之的话,心中既担心又急切,她忍不住插话问道:“那如果你真的救回了公司,你要提出什么条件呢?”
“呵呵,”舞羡之扯着一边的唇角轻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你怕我要你女儿?”
舞凝天闻言,大力拍了下桌子,怒目圆睁:“你混蛋!你休想拿芝芝当条件,我不会同意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舞羡之的愤怒和不满。
一旁的顾清颖轻轻拉了拉舞凝天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冷静。
舞羡之不屑地瞥了舞凝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我不会那么卑鄙拿芝芝当条件的。我成功不成功,都不会拿她当筹码。
我只是想……要钱,要第一桶金。这些年我在国外过得很不好,我深知钱的重要性。
这样以后我远走高飞,咱们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互不麻烦。”
舞羡之找了一个简单而又看似可信的理由。
舞凝天虽然对他是否别有用心有所怀疑,但是对于舞羡之的能力,他从未有过质疑。
舞羡之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从小耳濡目染,小小年纪便能像个小大人一样给父亲出主意。
那时候,舞凝天便暗暗决定将来会把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交给这个儿子。
然而,一次意外的交通事故彻底改变了舞凝天的生活。
他的妻子和5岁的小儿子在那次事故中不幸身亡,这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
而对只有9岁的舞羡之,舞凝天的心中却充满了无法言说的仇恨,他开始对舞羡之不理不睬,仿佛这个孩子从未存在过一样。
尽管如此,舞羡之在学习上总是给人带来惊喜。
他多次跳级,18岁那年就己经拿到了大学毕业证书。
舞凝天虽然看在眼里,但心中的仇恨和偏见让他依然没有给过舞羡之好脸色。
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舞凝天不得不注意到舞羡之的才能和努力。
舞羡之一边继续学习,一边帮助其他公司做兼职,而且所有他帮助过的公司都有了明显的起色。
也曾有多家公司请舞羡之就职,但都被他回绝了。
舞凝天为了自己的公司,曾让舞羡之来帮忙,但却没有给他任何职位和薪水,更没有想过要把公司交给他。
但舞羡之的工作能力确实很强。两三年的时间里,他就让诺明集团节节高升。
这期间,舞凝天虽然只是在心中对舞羡之的工作能力给予了肯定,但在态度上依然冷傲如初,没有丝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