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的脚步停在了巷子的尽头,手指依旧紧紧攥着辰砂的外套,指尖己经微微发麻。夜风掠过他的耳畔,带来一丝凉意,连带着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站在家门前,目光低垂,盯着脚下那片被路灯照亮的石板路,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泛起一圈圈涟漪。
辰砂站在他身后,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深邃,像是要看穿棉棉的心思。他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修长,影子斜斜地投射在地面上,与棉棉的影子交错在一起,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时间:2025年06月08日(凌晨)00点10分, 小镇-街道-巷口
棉棉站在家门口,手指无意识地着外套的袖口,布料在指尖下滑动,带来一种柔和的触感。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夜风掠过他的耳畔,带来一丝凉意,连带着他的心跳也微微加快。
“进去吧,”辰砂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外面凉。”
棉棉的手指微微蜷缩,指尖隔着布料感受到辰砂留下的余温。他的心跳加快了,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转过头,目光对上辰砂那双深邃的眼睛,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谢谢你,送我回来。”
辰砂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不用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是夜晚的风,轻轻拂过棉棉的耳畔。
棉棉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外套的边缘,指尖微微发凉。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推开了家门。
门缝里透出一缕暖黄色的光线,映照在棉棉的脸上,勾勒出他略显疲惫的轮廓。
棉棉走进家门,身后的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寒意。屋内灯光昏黄,墙上挂着几幅老旧的画作,角落里摆着一张陈旧的木桌,桌上散落着几本书籍和一台笔记本电脑。他的手指依旧紧紧抓着辰砂的外套,指尖感受到布料的柔软,仿佛那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他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目光穿过玻璃,落在巷口的辰砂身上。辰砂站在路灯下,身影修长,影子斜斜地延伸出去,像是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似乎也在回望这栋房子,神情淡然,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邃。
棉棉站在窗前,手指无意识地着窗帘的边缘,布料粗糙的触感让他感到一丝真实。夜风从窗缝中渗入,带着河水特有的湿气,轻轻拂过他的脸颊。他的目光一首追随着辰砂的背影,首到那个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时钟的秒针在滴答作响,像是时间的脉搏在跳动。棉棉缓缓吐出一口气,胸腔中的那股莫名的压迫感终于稍稍缓解。他松开紧握的手掌,指尖己经被捏得有些发白,掌心里还残留着外套布料带来的余温。
他转身走向厨房,随手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冰凉的矿泉水。瓶身上的水珠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滴在木质地板上,溅起一小片水渍。他拧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口,冰冷的水流划过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清醒。
放下水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挂在椅背上的那件外套上。辰砂的外套依旧是刚才的模样,黑色的面料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袖口处的褶皱仿佛还保留着他手腕的温度。棉棉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外套的表面,布料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悸动。
他拿起外套,慢慢展开,鼻尖隐约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某种无法形容的男性气息,像是辰砂这个人一样,沉稳而深邃。他的手指在外套的内衬上轻轻划过,指尖触到一个小小的标签,上面绣着一串字母——可能是某个品牌的标志,也可能是辰砂名字的缩写。
棉棉的手指在辰砂的外套上停顿了片刻,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串字母,脑海里的念头如同狂风骤雨般翻涌。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心底的那份不安和好奇心却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怎么也压制不住。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不自觉地收紧,将外套抓得更紧了几分。那种熟悉的气味又一次钻进了他的鼻腔,明明那么温暖,却让他浑身发冷。他的脑海里闪过辰砂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甚至连他那点隐秘的想法都无法逃脱。
棉棉的手指在外套的袖口处停了下来,指尖微微收紧,布料在他的指腹下微微凹陷。他的心跳再一次加快了,耳边的时钟滴答声仿佛也被放大,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坎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外套放在椅子上,随后快步走向浴室,仿佛想要通过冷水冲刷掉心中的纷乱。
水龙头被拧开,冰凉的水流冲击着他的手心,刺骨的寒意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他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眼底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慌乱。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指尖触及皮肤时,竟觉得自己有些陌生。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低声喃喃,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像是质问,又像是自嘲。
走出浴室,棉棉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件外套上。它静静地躺在椅子上,黑色的面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沉重。他走过去,手指轻轻抚过外套的表面,布料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跳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加快。他的指尖停在领口的位置,那里残留着辰砂的气息,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地束缚在这份莫名的情绪中。
“别想了。”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将外套挂回衣架上,随后转身走向卧室。躺在床上,他将被子拉到下巴,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的犬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