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转头对身旁的参谋吼道:“给炮兵下令,目标樾军增援部队,覆盖式轰炸!”
话音刚落,二师的炮火呼啸着掠过九师战士们的头顶,尖锐的破空声让人心惊。
炮弹精准地砸在樾军增援部队中间,炸起漫天尘土与碎片。
气浪掀翻了越军的装甲车,残肢断臂混着泥土飞向空中。
李路亲自带领先头部队,驾驶着装甲车冲进敌阵。
他踹开车门,手持冲锋枪率先向敌人扫射,弹壳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二师的兄弟们,九师的战友在等着我们,冲啊!” 他的吼声盖过了枪炮声。
“杀!” 二师战士们如猛虎下山,与越军展开激烈交火。
机枪手小王边打边喊:“让这帮侵略者尝尝咱们的厉害!”
身旁的战友老李补了一句:“九师的兄弟们坚持住,我们来接你们了!”
“保护九师伤员,优先救出他们!” 李路一边指挥战斗,一边下达命令。
他的目光突然锁定在远处,看到刘猛背着昏迷的靳开来,在弹雨中艰难前行,脚步踉跄却坚定。
“二营,跟我来!” 李路带着一队士兵冲过去,手中的冲锋枪不断喷射火舌。
“火力压制!给我把敌人压下去!” 他大喊道。
一名二师战士着急地喊:“兄弟,往这边来!我们掩护你!”
刘猛咬着牙,脸上满是汗水和血水,抬头喊道:“谢了!”
在二师的火力支援下,他终于带着靳开来冲进了安全区域。
李路拍了拍刘猛的肩膀:“好样的!快把伤员送下去!”
赵蒙生和李路在战场上会合时,两人浑身是血,顾不上寒暄。
赵蒙生着急地说:“李师长,祁师长还在前方指挥,局势危急,我们必须尽快与他会合!”
李路点头,大手一挥:“我带二师一营从左翼进攻,你们九师剩余力量从右翼包抄,务必将樾军一举击溃!决不能让九师的兄弟们再流血!”
“好!保持联络!” 赵蒙生说完,立刻转身去组织九师战士。
在李路的指挥下,二师与九师紧密配合。
李路手持对讲机,不断协调各部队:“三营注意,你们迂回到敌人后侧,断了他们的退路!一营加大火力,给九师右翼减轻压力!”
战斗中,李路的手臂被弹片划伤,鲜血首流。
警卫员小张急得大喊:“师长,您受伤了,快下去包扎!”
李路一把推开他:“别管我!告诉战士们,九师的阵地不能丢!”
他继续高喊着鼓舞士气的口号:“二师的爷们儿,拿出咱们的气势,把敌人赶出去!”
经过一番殊死搏斗,越军终于抵挡不住,开始溃退。
李路看着战场上疲惫却坚毅的九师战士们,眼眶微微发红。
他走过去,握住祁振戎满是血污的手:“祁师长,九师的兄弟们,好样的!这一仗,打得漂亮!”
祁振戎声音沙哑:“多亏了二师及时支援,这份情,九师记下了!”
晨光微露时,老山、者阴山主峰同时升起红旗。
祁振戎单膝跪在满地弹壳中,怀里抱着被撕碎的军旗残片。
刘猛背着昏迷的靳开来,苏海龙搀扶着同样重伤的梁三喜,西人相互支撑着走来。
“报告师长……” 刘猛的声音混着血沫,“者阴山…… 老山…… 都拿下了。”
祁振戎颤抖着摸出王铁牛留下的布角,轻轻覆盖在旗杆上。
泪水混着雨水砸在焦黑的土地上,他仿佛听见铁牛在说:“祁头,九团的魂,可不能散。”
硝烟渐渐散去,李路的军装早己被汗水和血水浸透,他迈着沉重却坚定的步伐走上前来。
看着同样满身伤痕的祁振戎,喉头不禁哽咽,抬手向祁振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敬意:“祁师长,二师完成支援任务!九师的铁血精神,让我们敬佩!”
“这一路看着你们硬扛下来,二师所有人都打心眼里服!以后有任何需要,二师随叫随到!只要九师一声令下,我们二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祁振戎眼眶泛红,缓缓起身回礼,伸手紧紧握住李路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他的手粗糙而有力,传递着战友间的信任与感激:“李师长,这份情,九师记下了!没有二师及时支援,我们哪能守住阵地。”
“咱们都是为了身后的祖国和人民,今天并肩作战的情谊,比这南疆的山石还要坚固!”
李路拍了拍祁振戎的肩膀,看着战场上九师战士们疲惫却坚毅的身影。
感慨地说:“祁师长,九师的兄弟们都是铁打的汉子!这场仗,打出了龙国军人的威风!“”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咱们携手共进,绝不让敌人踏进国土半步!”
祁振戎坚定地点点头,望向远方飘扬的红旗。
声音铿锵有力:“对!九师和二师永远是一家人,只要穿上这身军装,就要用生命守护这片土地!”
此刻,全国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场战役上。
京城广场的大屏幕前,白发老人摘下眼镜擦拭泪水,身旁的小女孩举着自制的红旗,奶声奶气地说:“叔叔们好厉害!”
魔都外滩的汽笛长鸣,黄浦江两岸的建筑亮起所有灯光,巨幅标语 “向九师、二师英雄致敬!” 在雨中闪烁,路人纷纷驻足敬礼。
高原的牧民们朝着南方跪拜,转经筒转动的声音混着祈祷声回荡在雪山之间,一位老牧民念叨着:“保佑这些英雄平安。”
而在临时搭建的野战医院里,靳开来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守在床边的刘猛,虚弱地骂道:“兔崽子,我还没死呢…… 者阴山…… 守住了吗?”
刘猛红着眼眶使劲点头,一滴眼泪砸在靳开来手背:“守…… 守住了,副师长,您好好养伤。二师的兄弟们也帮了大忙!”
隔壁病床,梁三喜艰难地转头看向苏海龙。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牵动伤口咳出鲜血。
苏海龙声音微弱:“老梁…… 咱们九师,还是那个九师…… 这次多亏了二师,等好了,咱得好好谢谢他们。”
窗外,南疆的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照在他们染血的军装上,泛着金色的光。
赵蒙生和李路站在病房门口,看着这些生死与共的战友,李路感慨道:“赵政委,九师和二师,永远是一家人。”
赵蒙生点点头,目光坚定:“对,一家人,共守山河!”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祁家村。
村委会那台 14 寸黑白电视机前挤满了人,屏幕里,硝烟中的红旗在老山主峰升起的画面让空气瞬间凝固。
李爱梅攥着全家福照片,指尖抚过照片中祁振戎刚毅的面容,泪水大颗大颗砸在玻璃镜框上。
“振戎…… 你还活着……” 她突然剧烈咳嗽,手帕上洇开几点血渍,却固执地往人群前挤。
“老祁家出大英雄了!” 村长颤抖着拧大电视音量。
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咱们村的祁振戎,带着九师守住了国门!这是天大的荣光!”
人群外,祁同伟的手机突然震动。
屏幕上,战地记者发来的照片里,父亲单膝跪地将染血的军旗残片覆在旗杆上。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遍全村。
小卖部的老张撕掉 “缺货” 告示,挂出新写的横幅:“热烈庆祝九师、二师收复国土!致敬祁振戎师长!”
村头的老槐树下,退伍老兵们自发升起国旗,军礼敬得比当年还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