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的属官,初任称郎中,满一年称尚书郎,三年称侍郎。
袁术虽不是像袁绍所说,可以和曹操一起上朝,然而身为袁逢的嫡次子,凭借其显赫家世,郎中一职不过是暂时的
一旦有合适官缺,袁术的晋升之路自是坦荡无阻。
按常理,曹操平时跟袁术的交集不会太多。
但袁术最近好像盯上曹操了,有事没事就来找他请教问题。
“孟德兄,下朝后,你都流连哪个温柔乡啊?最近怎不见你去猫茶楼了呢?”
袁术又一次在皇宫门口拦住了曹操,满脸堆笑地问道。
曹操转了转脖子,皮笑肉不笑地回应,同时双手紧握,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袁公路,你这是多久没挨揍了,嗯?”
袁术喉咙滚动,紧张地摇着头,像是在否定什么,急忙解释:“孟德兄,我是真心诚意想要与你结交,就连你时常教训我的事,我都不曾放在心上,你又何必与我过不去呢?”
曹操轻蔑地哼了一声,目光审视着袁术:“想与我结交的人排成长队,你算老几?”
袁术连忙抓住曹操的手,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的对,孟德兄,今后咱们同朝为官,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吧。”
曹操微微一笑,似乎有些意外:“我听别人说你变好了,原本还将信将疑,没想到你确实是有所转变。”
袁术趁机更进一步,亲热地搭上曹操的肩膀,表现得如同亲兄弟一般:“过去是我不懂事,不明白阿瞒兄的良苦用心。今日不如去小酌几杯,来个一醉解千仇?”
曹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正好他也想探探袁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那我们去哪里畅饮一番?”
袁术笑的神秘,领着曹操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酒馆。
外表看起来寻常无奇,但酒馆内部装饰华丽,灯火辉煌,与外部的简陋形成了鲜明对比。
酒馆中央,一位男子正坐在琴台前,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琴音悠扬,如流水潺潺,为在座的宾客们增添了几分雅兴。
那男子眉目如画,举止优雅,每一次眼神的流转,都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勾动着在场众人的心弦。
袁术和曹操找了个房间坐下,袁术笑着对曹操说:“孟德兄,这家酒馆的琴师可是出了名的,不仅琴艺高超,而且风情万种,不少人为了一睹其风采,特意前来捧场。”
曹操不为所动,目光锐利地观察着西周,他注意到那琴师在演奏间隙,总是有意无意地朝他们这边看来,似乎对他们的到来颇为关注。
琴师一曲弹罢,场中响起热烈的掌声。
他站起身,朝着曹操和袁术的方向款款走来,嘴角挂着礼貌的微笑,问道:“袁公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为两位公子单独演奏一曲?”
袁术哈哈大笑,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孟德兄,你看,这就是你的魅力所在,连琴师都主动前来献艺了,平时他可高冷的很呢!”
曹操不动声色,淡然回应:“既然琴师有心,我们自然是要洗耳恭听的。”
琴师微笑着回到琴台前,开始弹奏起一首更为缠绵悱恻的曲子。
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往曹操身上飘。
随着琴音的悠扬,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暧昧。
酒过三巡,曹操似乎己有几分醉意,袁术便悄悄使了个眼色给琴师。
琴师会意,步履轻盈地走向曹操。
就在琴师的手即将搭上曹操肩膀之际,曹操突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琴师的手一把抓住,反手一扣,琴师便动弹不得。
袁术见状,心中大惊,知道计划败露,忙起身想要逃走。
但曹操岂能让他如愿,一个箭步上前,将袁术拦腰抱住,狠狠地摔在地上。
曹操冷笑一声,对着挣扎的袁术说道:“袁公路,就凭你这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
袁术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求饶:“阿瞒兄,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绝无恶意,我只是想给你送个美人儿。”
曹操却不听他解释,对着袁术就是一顿猛打,
“误会?今日就让你知道,玩火者必自焚!”
袁术被曹操按在地上暴打,痛得哇哇大叫,却无人敢上前劝阻。
曹操打了半晌,首到袁术求饶声渐弱,才停下手来,冷冷地警告:“今日之事,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袁术狼狈不堪,连连点头,曹操这才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冠,扬长而去。
留下袁术在地上呻吟,心中暗悔不该听那何屠夫的话,以为曹操喜欢男子。
现在好了,彻底把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