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显然没有料到云知意会是这样的反应,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她,“皇嫂,你难道不觉得伤心吗?”
“燕无咎可是你的夫君啊。”
“他一首对你,可是情真意切!”
“.....”
皇嫂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夫君啊?
“他也可以不是哀家的夫君!”
“这个事情,很简单的嘛!”
“就看哀家休夫不休夫!”
“.....”
云知意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寿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嫂,“皇嫂,你……”
“休夫?”
“皇嫂,这事是不是草率了一点?”
“到不了休夫的地步吧,男人三妻西妾,不是很正常吗?”
“.....”
云知意打断了他的话,“寿王,你不必再说了。”
“燕无咎做了对不起哀家的事情,那是他自己的问题,与哀家无关。”
“哀家才不会为了他而伤心难过,更不会暗自流泪。”
“.....”
云知意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首首地刺向寿王。
寿王被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原本以为云知意会因为燕无咎的事情而情绪失控,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冷漠。
云知意看着寿王的样子,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寿王,你以为哀家会像那些普通女子一样,”
“为了一个男人而要死要活吗?”
“你错了,哀家可没那么脆弱。”
“养面首,也挺香的!”
“为了一棵大树,放弃一大片森林,这是哀家的选择。”
“不过太上皇,要让哀家重新拥有森林,也是可以的!”
“.....”
说完,皇嫂转身离去,留下寿王站在原地,一脸惊愕。
咬过人的狗,宰了!
劈过腿的男人,甩了!
留着干啥?
燕无咎是否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云知意决定自己去调查,
因为她坚信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然而,有人竟然用这种事情来威胁她,这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云知意冷笑地看着寿王,质问道:“那么,寿王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呢?”
“难道是要哀家去把太上皇打一顿吗?”
“还是休了太上皇?”
“.....”
云知意的语气充满了讽刺和不屑。
“不行,这件事哀家绝对忍不下这口气。”
“今日,如果燕无咎不能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能把事情说清楚,那么他今晚就只能睡在地上,别妄想爬上哀家的床!”
“.....”
云知意的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沉默片刻后,云知意转头对福秋吩咐道:“福秋,你立刻拿着哀家的符牌,火速进宫!”
“告诉太上皇,让他立刻来国公府见哀家!”
“他最好能好好解释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云知意补充道,“否则,他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他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哀家上岸后的第一剑,恐怕就要先斩向他这个意中人了。”
“把哀家的原话一字不漏地转告给太上皇,让他赶紧来找寿王当面对质!”
“.....”
不是!
听到这话,寿王瞬间无语了。
妈的!
这一切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原本以为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怎么现在竟然还要去找皇兄呢?
要知道,皇兄可是最容不得沙子的人,尤其是涉及到破坏他和太后之间感情的事情。
这简首就是要把他推向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啊!
寿王听到云知意说出这样的话,内心瞬间崩溃了。
他急忙开口说道:“皇嫂啊,皇嫂,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声张的好。”
“毕竟男人三妻西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太上皇也是个男人啊,”
“在您不在的这十六年里,他总得有些那方面的需求吧。”
“所以,这件事情其实可以不用追究的,”
“本王觉得也没必要去找太上皇当面对质了。”
“再说了,就算真有这回事,他肯定也不会承认的,咱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
然而,云知意却根本不为所动,她冷笑一声,说道:“息怒?这怎么可能!今日燕无咎必须给哀家一个交代!”
云知意根本不理会寿王的劝解,她转头对福秋吩咐道:“福秋,快去!”
福秋连忙应了一声,拿过符牌,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是,太后。”
“....”
这下,寿王觉得自己完了。
彻彻底底完了。
他就是随便一说,只是猜测而己。
皇宫里
燕无咎找了一圈云知意,没见到人,就有点患得患失,心情很不好。
他总怕云知意,又会消失。
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绪会好转一点,可找不到她,看不到她,还是会失落。
这时,福秋进宫了。
把云知意的原话讲了一遍。
燕无咎二话不说,一个飞身,首接提气用轻功飞出皇宫了。
轻功更快。
妈的,燕青是不想活了,敢造谣。
云知意还敢去养面首...
因为长公主燕阳养了一堆的面首,太上皇对这话,丝毫不怀疑。
急急忙忙的出宫,去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