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情难自抑

晨光为雪山镶上金边时，巴勒奔王手持雕花马鞭，洪亮的嗓音在草原上回荡："小伙子们！今日赛马、猎野兔，输家可要连喝三大碗青稞酒！"永琪、尔康等人纷纷翻身上马，尔泰将缰绳攥在手中，临行前不忘回头冲远处的瑾瑶眨眼，惹得她脸颊绯红。女眷们则围坐在装饰华丽的毡帐内，铜壶里的酥油茶咕嘟作响。赛娅亲自将碗里的奶皮拨给小燕子，笑道："尝尝这个，比中原的甜汤还香！"紫薇捧着雕花木碗，轻嗅着砖茶与奶香交融的气息，赞叹道："这茶配上糌粑，别有一番风味。"正说着，小燕子突然一拍大腿，嘴里的奶渣糕都差点掉出来："说起吃的，我想起来啦！我和永琪成亲那天，我饿了半夜！"她夸张地捂着肚子，"永琪那个呆子，光顾着傻笑，都不知道给我拿点心！"瑾瑶差点呛到，用帕子掩着唇笑："新婚之夜...不是该..."话未说完，就被晴儿轻戳了下腰。小燕子却浑然不觉，继续手舞足蹈："我饿得睡不着，就偷偷去厨房找吃的，结果撞见容嬷嬷在偷吃桂花糕！"众人笑得东倒西歪，赛娅笑出眼泪："容嬷嬷也太可爱了！"紫薇红着脸拉住小燕子："别再说啦！"晴儿笑得倚在软垫上，连平日端庄的模样都顾不得了。帐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巴勒奔王举着猎到的野兔高声炫耀："姑娘们看好了，今晚有烤野兔吃！"永琪策马而来，马鞍上还挂着几只的野兔，他得意地朝小燕子挑眉："看到没？有我在，以后天天让你吃饱！"小燕子哼了一声，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谁要你管！"她转头冲赛娅挤眉弄眼，"下次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打猎，让永琪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女英雄！"毡帐内再度爆发出欢快的笑声，酥油茶的香气混着女人们的谈笑声，飘向远处巍峨的雪山。尔泰翻身下马，脚步虚浮地晃进毡帐。他俊脸酡红，发辫松散地垂在肩头，胸前酒渍晕开大片深色痕迹——方才赛马猎兔，他为了给瑾瑶赢一只最肥的野兔，反在最后关头被永琪反超，眼下正顶着赛娅"愿赌服输"的哄笑，连灌三碗辛辣的青稞酒。"尔泰，你......"瑾瑶刚迎上去，便被他灼热的手臂一把揽住。混合着酒香与雪松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将脸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呼吸惊得她一颤："瑾瑶，我输了......"话音未落，带着青稞酒气的吻便落在她锁骨处，齿间轻轻厮磨，"但我不能输了你。"她慌乱地推着他胸膛，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软垫上。月光透过帐顶的缝隙洒落，映得他眼底的醉意化作汹涌的。"今天永琪抓的兔子......"他含混地嘟囔着，指尖勾住她藏袍的系带，"哪有我的姑娘甜。"随着系带散落，微凉的夜风拂过肌肤，瑾瑶羞得要躲，却被他滚烫的掌心按住后腰。"别躲。"他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舌尖舔过她泛红的耳垂，"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的吻顺着脖颈蜿蜒而下，落在心口时，瑾瑶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毡帐外传来远处牧民的歌声，却盖不住帐内凌乱的呼吸与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当他滚烫的手掌覆上她腰侧时，瑾瑶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咬住他的下唇："你......你喝醉了！"尔泰猛地抬头，醉意朦胧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却又在望见她染着的绯红面庞时，再度沉沦。"我没醉。"他喘息着将她搂进怀里，"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清楚地知道......我有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