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臧地风情

暖阳洒在布达拉宫的金顶上，赛娅身着华丽的藏袍，腰间的银饰叮当作响，她热情地拉住小燕子的手："今天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纪行舟默默跟在她身后半步，目光始终黏在她飞扬的发辫与晃动的珊瑚坠子上，嘴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弧度。一行人骑着牦牛，沿着蜿蜒的山路向圣湖纳木错进发。小燕子第一次骑牦牛，兴奋得首吆喝："驾！驾！比马好玩多啦！"她晃动着脑袋，新戴的藏式珊瑚头饰跟着乱颤，逗得永琪笑着伸手扶住她。赛娅却突然勒住牦牛，转身冲纪行舟挑眉："喂！你怎么总落在后面？是不是怕摔？"纪行舟轻踢牦牛追上前，眼底盛满笑意："我在给某位英勇的女将军断后。"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个羊皮水囊递过去，"跑了这么久，该渴了吧？"赛娅哼了声接过，喉间溢出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尔康和紫薇手挽手走在湖畔，远处雪山倒映在湛蓝的湖水中，宛如仙境。紫薇捡起一块光滑的石子，在水面上打起水漂："这湖比大明湖还要清澈。"尔康看着她被阳光镀上金边的侧脸，轻声告白。而不远处，赛娅正拉着小燕子教她跳藏舞，裙摆翻飞间铜铃作响。纪行舟倚着画架，画笔悬在半空忘了落下，目光追随着赛娅跃动的身影，连她发梢沾了格桑花瓣都看得入神。夕阳西下时，众人在湖畔燃起篝火。巴勒奔王派人送来烤全羊和青稞酒，赛娅抓起羊腿大快朵颐，油渍沾在嘴角也浑然不觉。纪行舟忍俊不禁，掏出帕子要替她擦拭，却被她笑着躲开："别把我当小孩子！"可当她转头时，却偷偷用余光瞄他无奈又宠溺的神情。夜深了，赛娅指着星空："看见那颗最亮的星了吗？藏民说，那是守护相爱人的星星。"众人仰望着璀璨星河，纪行舟却盯着赛娅被篝火映红的侧脸，轻声道："在我眼里，你比星星还耀眼。"赛娅耳尖泛红，抓起一把沙子要撒他，却在触及他温柔的目光时，动作僵在原地，众人仰望着璀璨星河，篝火的暖意与藏地的晚风交织。尔泰悄悄离开人群，走到稍远处的小坡上，瑾瑶见状也跟了过去。夜空如墨，繁星点点，银河在头顶流淌。尔泰握住瑾瑶的手，将她轻轻搂入怀中，目光坚定地望向天际："瑾瑶，你看这漫天星辰，每一颗都在见证我们的故事。"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在心底默默许愿：愿瑾瑶永远在我身边，岁岁年年，不离不弃。睁开眼时，他转头看向怀中的瑾瑶，她正仰着小脸，眼中映着星光，美得让人心颤。"你刚才许了什么愿？"瑾瑶轻声问道。尔泰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道："不告诉你，但神明一定会听见。"远处传来众人的谈笑声，而此刻的小坡上，只有两人相依的身影。风拂过他们的衣角，带着格桑花的香气，仿佛也在为这份深情祝福。尔泰握紧瑾瑶的手，暗暗发誓，此生定不负她，要与她携手看遍世间美景，共度每一个有星光的夜晚。纳木错湖畔，格桑花海在风中翻涌成浪。赛娅晃动着腰间的银铃，高声宣布："玩'抢哈达'！抢到的人能向所有人提个要求！"五彩哈达抛向半空的瞬间，小燕子欢呼着冲出去，永琪急忙小跑跟在她身后护着。混战中，一名藏族青年笑着跃起抓哈达，却不小心撞到了踮脚张望的瑾瑶。尔泰原本还在人群外围，见她身形不稳，立刻穿过涌动的人潮，长臂稳稳扶住她的腰："有没有摔着？"他垂眸细细查看她的表情，目光扫过她被扯歪的发饰，指尖轻轻替她理顺滑落的珍珠流苏。藏族青年满脸歉意："对不住！"尔泰温和地笑了笑："没事，大家尽兴就好。"说着将瑾瑶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掌心始终虚虚护在她后背。第二轮哈达抛出时，人群突然朝他们涌来。瑾瑶被挤得险些摔倒，尔泰立刻张开手臂圈住她，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推搡的力量。他贴着她耳畔轻声说："别怕，我在。"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当尔泰眼疾手快地抓住飘落的哈达，周围响起阵阵欢呼。赛娅起哄："快许愿！"他温柔地将哈达披在瑾瑶肩头，声音轻得只有她能听见："愿往后的路，每一步都能牵着你走。"小燕子捂着心口夸张地叹气："尔泰对瑾瑶也太贴心了！我都要羡慕死啦！"紫薇笑着点头，尔康笑着瞥了眼怀中的紫薇，指尖轻勾她垂落的一缕青丝，温柔缠绕在自己指节：“何须羡慕旁人？自你在幽幽谷为我采药，跌进我心里的那一刻起——”他收紧手臂，将她稳稳护在怀中，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的珍珠坠子，“我的目光、我的剑，还有这颗心，就只为你一人而存在。”紫薇脸颊绯红，抬手轻捶他胸膛，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贴在胸口：“还记得在学士府，你用柔弱肩膀为我挡下箭雨吗？往后的路，换我把你护在身后，风雪也好，刀剑也罢，都休想伤你分毫。”赛娅吹了声响亮的口哨，起哄道：“够了够了！再甜下去，青稞酒都要发酸啦！”众人笑作一团，而尔康与紫薇依旧相视而笑，十指交握的手，在阳光下比哈达还要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