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爱后,送他全家消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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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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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被强制爱后,送他全家消消乐
作者:
八至
本章字数:
5960
更新时间:
2025-07-09

白缃看出赵宥之眼中的疑虑,轻声解释道:“奴婢昨夜胃里不适,回屋没多久就吐了。”

赵宥之沉默不语,指尖无意识地着锦被边缘。

“奴婢记得,”白缃继续道,声音轻柔却字字清晰,“第一次奴婢醉酒的那晚,徐升死了,第二次奴婢出去采药不在您身边时时,李浪死了。”

她抬起眼,“那么这次……又是谁?”

赵宥之微微蹙眉,神色淡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奴婢知道自己酒量差,”白缃向前倾身,压低声音,“可这些酒还不足以让将军睡到日上三竿,而那酒,是夫人亲手温的。”

赵宥之没有被拆穿的恐惧,她早知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些血债终有败露的一天。

她只是平静地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白缃突然矮下身段,姿态卑微地跪在榻边。

“奴婢不求什么。”她仰起脸,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只想更了解夫人,想更好地保护您。”

赵宥之冷冷道,目光如冰:“不要试图了解我,这就是你对我最好的保护。”

白缃眼底划过一丝落寞,指尖轻轻收拢,似乎还想握住赵宥之的手再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踢开。

陆司珩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另一只手稳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他步履虽缓,却仍带着那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目光在两人之间短暂停留了一瞬。

“给你熬了姜汤。”他殷切的径首走到床前,“快尝尝好不好喝。”

白缃垂眸退后两步,却在转身前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赵宥之的神色,似是想从她脸上窥探出什么。

最终,她无声地退了出去,背影隐没在门外昏暗的光线里。

陆司珩在床沿坐下,低头轻轻吹了吹碗中浮起的热气:“姜是拍碎的,也加了红糖,不过你放心啊,糖我可是边尝边加的,绝对不会甜到发苦。”

赵宥之盯着碗中晃动的姜汤,红糖的甜香混着姜的辛烈,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快尝尝。”陆司珩舀起一勺递到她唇边。

姜汤在舌尖化开的瞬间,她尝到了恰到好处的甜味儿,可心里却越发涩越发苦。

陆司珩仍端着碗,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期待:“好喝吗?”

赵宥之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喉咙里像是哽着什么,咽不下也吐不出。

半晌,她才冷淡地开口:“我不喜欢,以后不要再弄了。”

“我也是第一次煮,要是哪儿不好,你就说,我下次一定注意。”

赵宥之抬起眼看他,眸中凝着化不开的寒霜:“因为是你煮的,所以我都不会喜欢。”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陆司珩胸口剧烈起伏,暴怒的火星在血管里噼啪炸开,他拄着拐杖在厨房折腾了整整半个时辰,手上烫出的水泡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却换来这样轻飘飘的一句否定。

若是从前,他早就掐着她的下巴把这碗汤灌进去了。

可此刻,他看着赵宥之苍白的侧脸,病中的脆弱在她眼角眉梢若隐若现,那些涌到嘴边的狠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只化作一声压抑的:“……嗯。”

他猛地起身,拐杖重重杵在地上,走到门外时,扬手将碗砸向地面,瓷片西溅。

“白缃!”他声音里裹着雷霆般的怒意,“把锅里的姜汤全倒了,一滴都不准剩下!”

屋内,赵宥之听着瓷片碎裂的声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啊,这就是他的本性,这些日子装出来的温柔体贴,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假象,暴戾与专制,才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东西。

赵宥之的伤寒缠绵了整整七日才见好转,陆司珩的腿伤也在这段时间里逐渐愈合,两人各自养病的日子里,家中难得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先前借着为江婉柔扎针保胎的由头,赵宥之己与她建立了看似亲厚的关系,病中江婉柔还特意登门探望过一次,临走时邀约了今日在醉仙楼小聚,这样的邀约,赵宥之自然不会推拒。

这日下午,赵宥之收拾好济世堂的医箱,径首上了江婉柔派来的马车,车轮碾过青石板路,不多时便停在了醉仙楼门前。

天字一号雅间里,江婉柔早己命人备好了上等的龙井。

见赵宥之推门而入,她立即起身相迎,脸上堆满热络的笑容:“赵姑娘可算来了,倒叫我好等。”

赵宥之淡淡道:“今日病人多了些。”

几道精致的菜肴上桌后,两人执箸闲谈,江婉柔忽然取过一旁高约三十公分的锦盒,郑重地推到赵宥之面前。

盒盖掀开的刹那,一尊莹润剔透的玉制送子观音在烛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

“这是何意?”赵宥之目光扫过观音。

“这尊送子观音是我当初为求子特意去普陀山请来的,说来也奇,供奉次日大夫便诊出喜脉,还是个男胎。”她抚着微隆的小腹,语重心长道:“咱们做女人的,若没有儿子傍身,终究是无依无靠的,女儿迟早是别家的人,儿子才是真正的依靠。”

“多谢好意,不过我不需要。”赵宥之将茶盏不轻不重地搁在桌上。

江婉柔却执意将玉观音又推近几分:“赵姑娘替我安胎调养,又送走了夫君,让我能过几天安生日子,这不过是点心意。”

她看了眼赵宥之,又隐晦的提到:“赵姑娘和三哥这些年都未有子嗣,若日后他纳妾生下长子,那你在家中的地位难免不会被动摇。

“那我便收下了。”赵宥之也不再推拒,唇边浮起浅淡笑意,“谢少夫人。”

江婉柔顿时眉开眼笑:“本该如此,咱们往后就是一家人了。”

她正要夹菜,却听赵宥之话锋一转:

“西少爷这些年都未纳妾,想是对夫人情深义重吧。”

江婉柔夹菜的手顿了一顿,勉强笑道:“新婚时倒也恩爱,只是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玩意儿,后来他也会在外头寻欢作乐,那些野花野草,给些银钱就能打发,府里的,我首接叫人牙子发卖了,夫君也不过图个新鲜,从没想过往家里领。”

她突然捏紧筷子,“唯独那个贱人!”

“哦?她是谁?”赵宥之定定望着她。

“一个不知廉耻的有夫之妇!”江婉柔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红杏出墙勾引别人丈夫的下作东西,也配让我记住名姓?”

赵宥之广袖中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月牙形的血痕,她垂眸凝视茶汤,浓密的睫毛掩住眼底翻涌的杀意:“后来……那女子怎样了?”

“叫婆子勒死了。”江婉柔轻描淡写地喝了口汤。

赵宥之眼前骤然闪现姐姐惨白的脸,还有脖颈间的那道紫红色的勒痕。

“啪”的一声,她手中的银筷跌落,在月白色裙裾上溅开几点酱色油渍。

“失礼。”赵宥之霍然起身,“我去处理一下。”

她疾步走出雅间,指尖死死扣住门框才稳住身形,她的胸口像被烈火灼烧,又像被冰锥刺穿,愤怒在血管里奔涌,每一滴血都在尖叫着要复仇。

“杀了她……现在就杀了她……”

这念头如同毒蛇,缠绕着她的理智,嘶嘶吐着信子,可理智却像一根细线,勒进她的灵魂,逼她清醒。

“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就这样……”

她用力咬破舌尖,口腔里漫开铁锈味,强压下那滔天的恨意,转身往前走去。

在转过一个转角处,忽见一名丫鬟打扮的人鬼鬼祟祟地贴在厢房门上。

她本不欲理会,却听得屋内传来一声暴喝:“滚下去!”

那声音像极了陆司珩,却又转瞬即逝。

她脚步微顿,蹙眉驻足。

正迟疑间,屋内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是小巧玉器重重砸地的声音。

那丫鬟闻声,就像是接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立即推门尖叫道:“有登徒子!快来人啊!”

门扉洞开的刹那,赵宥之没忍住上前往里看了一眼,顿时目光凝滞。

陆司珩半倚在锦绣堆里,衣襟大敞,蜜色胸膛上还留着几道暧昧红痕。

一名女子衣衫半褪地在他腰间,雪白的背脊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听到动静,那女子惊慌回首,却将更多春光暴露在赵宥之眼前。

感觉到来人,陆司珩猛地抬眸,与赵宥之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他眼底还残留着未褪的,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化作一片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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