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毛病都没有~!
十尾幼崽放到仙舟来,怎么看都跑不了丰饶灵兽的标签,即是神树,有能吸收能量、生命力结成丰饶仙果!
这不妥妥根正苗绿的丰饶造物!
完全省去了穹解释的麻烦。
“可为什么因果会凭空生成?”
符玄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建木创造的护根之灵,不可能具备扰乱卦象之能,毫无征兆地影响庞大因果变量。
符玄当即进行了一波占卜测算,混沌的卦象开始变得模糊,这代表十尾介入世界的因果链。
毕竟是虚数之树外之物,仅仅是现身就会影响到一些事情。
“卦象涨落艮堪之间,九二变动征凶,忧患猝临,六三相错,泽水淹舟,遂易遇险……”
此乃大凶之兆,九死一生,但隐约有变动之象。
符玄算卦时,星槎已离开最初能量侦测点,前往丹恒先前发给三月七的位置。
想要继续追击幻胧,需要等待将军找来人,解决古海和建木封印的问题。
符玄打算先找个地方部署云骑,她算了一卦,丹恒位置附近就一处适宜排兵布将之地。
降落之后,列车团兵分两路。
瓦尔特和布洛妮娅跟随符玄行动,星穹和三月七则去找丹恒。
嫌用走的太慢,于是就用风牌和炎枪拼成魔法飞枪当做代步工具,炎枪不如球棒坐着更舒服,可球棒太短,两个人并坐都有些挤。
最初的寒暄后,空旷场地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原来彦卿你这么厉害呀!”
听闻素裳稍作修饰的来龙去脉,三月七一脸( ?Δ? )惊讶地看向身旁金发蓝衣的少年郎。
她和星与彦卿算是比较熟络的,要问怎么叫结交的,就要说起星满大街开人行李箱,破坏公共建筑花瓶,被云骑请去喝茶的悲催旧事了。
很多人对彦卿都赞不绝口,云骑军历史上最年轻的骁卫,总角之年的御剑天才……
各种头衔,街谈巷议汇于一身,三月七今天才认识到彦卿天才的含金量。
一打三!
虽然被打的有点惨,但其中两位可是星核猎手和前任剑首啊!
第三位……
“等等,你为什么要连丹恒一起打?”
三月七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懵逼式挠头。
“他,这个人是……”
被刃和镜流凑得鼻青脸肿的彦卿擦了擦鼻血,就要将丹恒身为仙舟大罪人饮月君的身份告之三月七。
从远方传来的畅快笑声打断了彦卿的话。
“哈哈哈,各位久别重回仙舟,却总是意料之外的场合,如念故人之交,应该早些通知我才是。”
温文尔雅的声音令人感到亲切,却让本就复杂的场面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来者,神情各异。
幻胧逃入古海,凭借岁阳种族能力进入建木封印内部后,景元没办法继续追击,就直接留在鳞渊境。
景元知道丹恒已抵达仙舟,且于建木复苏之时就赶往鳞渊境,他干脆就在必经之路上等着就好。
算着丹恒赶路的时间点,到点,却没见到旧友身影,景元疑惑莫非被什么事给耽误了?
于是,他就从鳞渊境深处往外围寻来。
嗬~!
这一找不要紧!
惊喜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啊!
景元环视一周。
这里实在是太热闹了!
“将军!您来了!”
唯有彦卿满脸振奋,士气大振。
在他看来,既然将军已到,那么今天在场的犯人一个都跑不了!
能感受到自家徒弟炙热视线中蕴含的意味,景元微笑,挂在嘴角的笑容有些怪异,还有一点点莫名的钦佩感。
先前,彦卿非要向他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足够替他解忧。
但现在景元只想说,解的很好,下次别解了!
妄图凭借一己之力对抗曾经三位云上五骁,用‘初生牛犊不怕虎’都不足以形容。
所幸,无论是镜流还是刃,尽管叛出仙舟,立场不同,但都拿彦卿当做小辈来看待,只是稍微动手教训了一下。
不然,彦卿可就危了。
“嗯。”
景元在彦卿希冀的目光中微笑颔首:“回去之后,今后十年内,剑术训练加倍。”
“……啊?”
闻言,正准备看将军大显神威捉拿通缉犯的彦卿傻眼了。
“以长生种的标准来说,十年是不是有点少啊?”
月痕的嘀咕声让彦卿悚然退后一步,扭头看去,你是魔鬼嘛?
“那就再加十年好了。”
景元听到月痕的话后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随后,他便不再管呆滞在原地的彦卿,双手背在身后,漫步前行。
视线扫过刃,与镜流对视两秒,景元眼中充满复杂,笑眯眯地看向白裙褐发少女,最先向她问道。
“素裳,能给我解释一下,工造司洞天深处发生的战斗是怎么回事吗?”
作为善用计谋的智将,景元深知越是危机、混乱的时刻,及时传递情报就越重要。
他人虽在鳞渊境洞天内,可工造司内月痕和镜流战斗造成的影响实在太大,驻扎在大门口的部队都能感知到锋锐、寒冷的剑意。
是个人都能听到太虚剑神和照彻万川对撞时发出震天撼地的声响。
“到~!”
月痕认认真真地搞怪敬了个云骑军礼,笑吟吟道:
“不是将军您给我的任务,让我盯着镜流行踪,不要让她有机会做危害仙舟的坏事吗?”
“嗯。”景元微笑点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去找她比试比试剑术,这样她就没时间去做坏事了呀!”
月痕语气理所当然。
“……”
景元脸上微笑僵住,嘴角隐约抽搐。
这是什么思维逻辑?
怎么感觉有点像是那两只灰毛的作风?
等等,景元记得素裳说起过,她和穹是朋友……那没事了。
众所周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星穹的朋友脑回路清奇很正常。
无语之余,景元心中更多的是震惊。
根据工造司那边传来的现场照片和收集的目击者证词来看,对比景元记忆中师父最后出手战斗时,可以判断。
镜流在那场战斗中,尽管没到以命相搏的地步,但也没有留手,可眼前的白裙少女看起来却并没有受严重的伤势。
也就是说,她接下了那一剑!
景元对‘素裳’的实力有了新的认知,同时,也生出几分怀疑。
如此年纪拥有这等剑术造诣?
真的是第二个青雀那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