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此刻在想: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婚姻?为什么她们都会因为爱情的背叛而选择结束自已的生命?这两个词,对于她来说,曾经是那么的美好和神圣,但现在却变得如此沉重。
段佳佳陷入了沉思,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已是否应该继续相信爱情和婚姻,段佳佳独自面对着自已的内心。
万平生沉着地带着许楠和段晨光走进了屋内,三人面对面坐下,屋内弥漫着沉重的气氛。万平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自已内心的波动,然后缓缓开口,向他们叙述着事情的不幸经过:“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许娜已经离开了,明天,我会和许妮一起去找杜庆华,问清楚。”
“我也去。”许楠激动地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也去。”段晨光立刻附和,他的眼神同样充满着某种决心。
两人的眼中都布满了血丝,悲伤与愤怒的情绪像两股旋风,在他们周围疯狂地旋转着,似乎要将一切撕得粉碎。
万平生面对他们的请求,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深知许娜这段不幸的婚姻给她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既要承受丈夫的背叛,又要忍受时不时的家庭暴力。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人知道,它像一把锋利的剑悬在他的心头。他反复思考,究竟是否应该将这个秘密透露给他们。犹豫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他害怕一旦许楠、段晨光甚至许妮得知真相,他们可能会在冲动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这样的担忧让他无法启齿,只能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这个漫长的夜晚,注定是个让人辗转反侧的不眠之夜。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沉重的氛围,每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难以入眠。许妮躺在床上,泪水默默地滑过脸颊,浸湿了枕巾。她努力抑制住自已的悲伤,但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流淌。
万平生轻轻推开了房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他上了床,温柔地把许妮揽在怀里,仿佛要为她承担所有的痛苦。许妮感受到了他的温暖,也紧紧地抱住他,身体颤抖着,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她哽咽地哭着,泪水打湿了万平生的衣襟。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仿佛要共同面对这世间的一切艰难险阻。许妮在万平生的怀里找到了一丝安慰,而万平生也决心要为许妮遮风挡雨,陪伴她走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在经过警方对杜庆华和贺宛平的深入询问,以及依据医院方面提供的详细医学报告和结论,经过仔细分析和研究,最终确定他们二人与许娜的死亡并无直接关联。许娜的死判定是zs,非他杀性质。
夜色已深,警局的灯光在寂静的街头显得格外显眼。杜庆华从警局的大门出来,心情沉重,思绪纷乱如麻。夜风吹过,带起了一阵凉意,却无法吹散他心头的烦闷。他忍不住责怪起自已的母亲,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懊悔:“她半天不出来,为什么您不早点进去看看?也许许娜就不会……”
贺宛平的回答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她怯怯地推卸着责任:“我怎么知道她会这样,也不能怪我呀?毕竟,我也有自已的事情要忙。”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露出一种明显的逃避。
杜庆华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懒得再和自已的母亲争论下去,只是轻轻地说:“算了,回家吧。”
贺宛平却马上拒绝了回家这个提议。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恐惧和不安:“回家?我不敢回去。”她知道,许娜就死在了她家,而她平时对许娜的态度并不好,这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心虚。
杜庆华的内心似乎也在某个瞬间突然清醒,他明显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从脊背升起,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那个曾经属于他和许娜的家 ,他也不敢回去,同时又有一股深深的不安和恐惧在心头萦绕,让他望而却步。
在经历了漫长而紧张的一天后也为了暂时逃离现实中的种种压力与恐惧,杜庆华选择了带贺宛平去宾馆度过这一夜。
次日,许妮、万平生、许楠和段晨光四人相约一同前往杜庆华的住处,然而,当他们抵达杜庆华的家门口时,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显得异常冷清。许楠见状,便在附近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拨通了杜庆华的手机号码,但电话那头始终没有人接听,只留下持续的忙音。
他们紧接着又来到了贺宛平的住处,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杜庆华。可是他们同样没有在贺宛平的家中找到任何人,再次扑了个空。
随后几个人又来到了杜庆华的公司。公司里只有几个员工在办公,但依然没有杜庆华的身影。他们询问了杜庆华的女秘书,女秘书对于他们的提问也是一问三不知,表示自已对杜庆华的行踪一无所知。
四人的心情由此变得愈发沉重。
“你给他打电话,立刻让他赶到公司。”段晨光的目光如同利刃,透露着不容违抗的威严,语气坚定而冷酷。
“不要直接告诉他有人找他,那样太明显。”万平生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许妮提醒着女秘书:“随便找个借口,就说他需要处理一些紧急的公司事务。记住,要自然一些,不要让他起疑。”
女秘书感受到了他们话语中的压力,周围弥漫的阴郁气氛仿佛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她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了桌面上的电话,心中虽然忐忑,却知道唯有服从命令,才是此刻的最佳选择。电话按键在指尖下轻轻跳动,她小心翼翼地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话筒里嘟嘟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了许久,终于在一阵漫长的等待后被人接起。女秘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杜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字,请问您什么时候能来公司?”电话那头的杜庆华似乎说了些什么,但从女秘书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并没有打算过来。